生存权、意见表达权与人权
范忠信
宪法第三十五条规定，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这六大自由或权利，我们可以简称为意见表达权（当然，结社权也许不仅仅是意见表达权）。我国宪法很重视这六项权利，不仅如此，依据宪法的规定，我国还制定了许多相关法律以保障这些权利的实现。
人之所以为人，或者说人与动物的最大不同，就在于他能够有“意见”。承认人有“意见”，是承认人为人的关键。在人类社会秩序里，在所有的动物中，我们只承认人有“意见”，而不承认动物有意见。所以动物保护主义者们尽管日日呼吁我们要保护动物，但也只是要求我们让它们吃好喝好别伤害它们而已，从没要求我们尊重它们的“意见”。既然承认人有“意见”是正常的，我们就得承认人有表达意见的权利，这是人权的一项重要内容。承认人有意见及意见表达权，就是把人当人，而不是当成能发声但无意见的动物。因此可以说，是否真正承认和保护人权，应看看你是否承认人皆有意见及是否保护人的意见表达权。
毫无疑问，生存权是我们的首要人权，没有生存的权利还谈何其他的权利，谈何人权。生存权是人的其他任何权利得以实现的前提。我们现在所提倡的生存权和以往任何社会的生存权完全不同，原因就在于我们现在讲的生存权是指全体劳动人民生存的权利，而不是个别人或者某阶层人的生存状态。但是，如果我们从人类历史发展的长河进行考察，可以说人权观念似乎不是从生存权开始的。在历史上，“统治阶级”曾长期把我们同类中的某些人视为“会说话的牲口”，如古时奴隶制、封建农奴制等皆是如此。“统治阶级”为了让奴隶、农奴好好地干活，一般也重视他们的生存，但谁也不敢说他们因此就享有了人权。因为“统治阶级”并不承认他们有自己的意见及意见表达权。只有当国家施行法律开始承认尊重意见及意见表达权时，才开始有了“人权”的观念或概念。甚至在承认“士可杀不可辱”原则的情形下，在承认“不自由勿宁死”原则的情形下，让人体面地丧失生存权，仍可以说没有否定他的人权。比如今天各国纷纷采取的极为人道而无损尊严名誉的方
式执行死刑，又如当今许多国家也有共识的“安乐死”，再如让死囚体面地留下遗言使其合法的遗愿得以实现等等。
在此我不由得想到一个也许是比较极端的例子。早在1920年，留学法国七年之久并获得哲学博士学位的张竞生，向当时的广东省“省长”兼督军陈炯明递交了一份报告，建议中国限制人口，实行避孕节育，提高人口素质，并首先从广东实行。本世纪中国社会的发展和中国目前的人口现状，确凿地证明了这份报告价值连城的分量，遗憾的是陈将其扔进了垃圾堆，并骂他是“神经病”。如果这份报告即使当时由于战乱不能被采纳但后来能引起人们重视的话，那么中国目前花大力气解决生存权的问题也许就不是问题了。这个例子说明重视人们的意见及意见表达权，对于生存权具有多么重要的促进作用。
让每一个人都能真正充分地表达自己的意见，不仅是社会发展的需要，也是人之所以为人的需要，是人权的需要。我们可以说，人类精神文明的进步，主要体现为人类表达权方面的进步。从古希腊罗马的奴隶与奴隶主、平民与贵族的斗争，到后来的妇女争取普选权的斗争，到现代的反对种族歧视等等人权运动，哪一个不是以众多的处弱势地位者争取更大的意见表达权为内容的？
历史发展到二十一世纪，对于政府而言，生存权不仅是政府最为关心的问题，是必须首先而为之的事情，同时也是广大民众最为关注的事情，因为解决十三亿人口的吃饭问题对任何一个国家或者其人民来说从来都不是一个容易解决的问题。但是在继续关注和促进广大人民群众生存权的同时，我们也要更加致力于经济的、社会的、表达的等方面的基本权利。中国人民通过艰苦的革命斗争，结束了一小撮统治者独占意见表达权的局面，建立了人民当家作主的国家，这为保障人民的意见表达权创造了前提。当前最重要的是通过法律规范，疏通和保障人民群众实现表达权的渠道，创造一种“既有自由又有纪律，既团结一致又心情舒畅”的社会局面。
因此，通过进一步保护和促进意见表达权，我们将能够大大促进社会主义人权事业。
宁波市人民政府关于废止2001年底以前发布的部分政府规章和其他政策措施的决定
浙江省宁波市人民政府
宁波市人民政府令
（第96号）
《宁波市人民政府关于废止2001年底以前发布的部分政府规章和其他政策措施的决定》已经2002年3月8日市人民政府第三十次常务会议审议通过。现予公布。
市长 金德水
二00二年三月十五日
宁波市人民政府关于废止2001年底以前发布的部分政府规章和其他政策措施的决定
为了适应改革开放和建立健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及我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新形势的需要，市人民政府对截至2001年底我市现行政府规章和其他政策措施进行了全面的清理。经过清理，市人民政府决定：下列167件政府规章和其他政策措施，或因主要内容与新的法律、法规或者已经修改的法律、法规，党和国家新的方针政策或者已经调整的方针政策不相适应，或因适用期已过或者调整对象已经消失，予以废止（见附件1）或宣布失效（见附件2）。
附件1： 市政府决定废止的文件目录（118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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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号│ 文号 │ 发布日期 │ 文件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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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市政[1986]12号 │ 1986．1．18 │关于建立副食品储备基金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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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批转市劳动局、财税局《关于执行省人大常委会颁发的│
│ 2 │市政[1986]18号 │ 1986．2．22 │<宁波市中外合资经营企业劳动管理实施办法>的几点│
│ │ │ │意见》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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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市政[1986]28号 │ 1986．3．26 │批转市无线电管委会《关于加强对无线电发射设备意 │
│ │ │ │见的报告》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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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市政[1986]41号 │ 1986．4．28 │转发市房地局《关于执行<宁波市中外合资经营企业土│
│ │ │ │地使用管理实施办法>的规定》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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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市政[1986]45号 │ 1986．5．3 │关于印发《宁波市技术市场管理暂行规定》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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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市政[1986]88号 │ 1986．10．4 │印发《宁波市人民政府关于进一步推动横向经济联合 │
│ │ │ │的暂行规定》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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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市政[1986]99号 │1986．10．12 │印发《宁波市人民政府关于进一步改革商业体制，搞活│
│ │ │ │商品流通若干问题的意见》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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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市政[1986]104号 │1986．10．27 │关于贯彻落实《国务院关于鼓励外商投资的规定》的若│
│ │ │ │干意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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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市政办[1987]30号 │1987．5．8 │关于加强棉纱、坯布管理的若干暂行规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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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市政[1987]44号 │1987．7．10 │印发《关于实行企业承包经营责任制的试行办法》的通│
│ │ │ │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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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市政办[1987]51号 │ 1987．7．28 │关于坚决制止紧销商品“卖大户”等问题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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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市政办[1987]70号 │ 1987．8．27 │转发市工商局《宁波市城乡集市贸易违章行为处理实 │
│ │ │ │施办法（试行）》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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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关于转发经贸部[87]外经贸综字第45号、[87]外经贸 │
│13 │市政办[1987]76号 │ 1987．9．7 │综管体字第61号和省经贸厅[87]浙经贸办字第620 │
│ │ │ │号文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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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市政[1988]6号 │ 1988．1．20 │印发《关于进一步发展来料加工装配等业务的规定（试 │
│ │ │ │行）》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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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市政[1988]10号 │ 1988．1．23 │关于粮食附加税使用问题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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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市政发[1988]17号 │ 1988．1．26 │批转国家外汇管理局宁波分局关于开放外汇调剂市场 │
│ │ │ │和建立外汇调剂中心请示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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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市政办[1988]10号 │ 1988．1．29 │转发市经委关于市优质产品评选办法请示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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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市政[1988]18号 │ 1988．2．22 │关于进一步推动横向经济联合的补充规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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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市政发[1988]60号 │ 1988．3．15 │批转关于深化供销合作社体制改革的意见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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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市政[1988]33号 │ 1988．4．30 │关于进一步发展和完善宁波生产资料交易市场的意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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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市政[1988]49号 │ 1988．6．10 │宁波市出口商品留成外汇分配暂行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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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市政（[988]59号 │ 1988．7．6 │关于加强棉花产购销管理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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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市政办发[1988]33号│1988．10．24 │转发市财办、财税局制定的关于建立蔬菜副食品生产 │
│ │ │ │发展等三项基金制度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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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甬政办发[1989]9号 │1989．1．16 │关于加强鳗苗收购管理工作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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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甬政[1989]1号 │1989．1．19 │关于化肥、农药、农膜实行专营有关问题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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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甬政办[1989]26号 │1989．4．12 │关于调整黄酒价格及整顿酿酒行业的协调会议纪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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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甬政办[1989]25号 │1989．4．18 │转发市计委关于加强我市地方自有外汇计划管理工作 │
│ │ │ │若干意见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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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甬政办发[1989]47号│1989．5．5 │转发关于进一步完善和发展企业承包经营责任制补充 │
│ │ │ │意见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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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甬政办发[1989]61号│ 1989．5．26 │关于油菜籽奖励政策问题的批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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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甬政办[1989]33号 │1989．5．31 │转发市财办关于加强市区商业企业出租柜台管理的若 │
│ │ │ │干意见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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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甬政办发[1989]75号│1989．6．21 │关于重点工程施工人员粮食供应及亏损补贴等问题的 │
│ │ │ │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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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甬政办[1989]38号 │1989．4．12 │转发市财政税务局等部门关于加强对个体户、私营企 │
│ │ │ │业若干管理工作意见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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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甬政发[1989]138号 │1989．9．6 │关于缓解国营企业流动资金紧缺的若干措施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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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甬政发[1989]145号 │1989．9．7 │关于加强我市个体工商户、个人合伙和私营企业管理 │
│ │ │ │有关问题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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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甬政发[1989]143号 │1989．9．9 │关于设立发展外向型经济“奉献杯”奖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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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甬政[1989]49号 │1989．9．15 │关于建立平滞产品销售与催讨呆滞欠款奖励办法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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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甬政办[1989]60号 │1989．10．20 │关于加强企业集资管理整顿金融秩序的若干意见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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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甬政办[1990]7号 │1990．1．26 │关于调整部分出口商品留成外汇分配办法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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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甬政[1990]13号 │1990．3．8 │宁波市人民政府关于推进工业企业技术进步的若干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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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甬政发[1990]52号 │1990．3．19 │批转市农经委关于调整棉粮挂钩问题的意见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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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甬政办[1990]21号 │1990．3．24 │关于转发市计划委员会《宁波市计划内纺棉分配与纱、│
│ │ │ │布及其制品供产销挂钩办法》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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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甬政办[1990]33号 │1990．4．21 │关于改进市政府规章发布工作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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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甬政[1990]29号 │1990．4．25 │关于全民所有制企业继续推行和完善承包经营责任制 │
│ │ │ │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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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甬政发[1990]70号 │1990．4．28 │批转市经委、计委关于对宁波市重点企业实施倾斜政 │
│ │ │ │策的若干意见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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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甬政发[1990]90号 │1990．5．4 │关于同意乡镇企业局确定一百十一户乡镇企业为重点 │
│ │ │ │扶持企业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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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甬政办[1990]55号 │1990．7．27 │宁波市农村合作经营企业登记管理暂行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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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甬政[1990]42号 │1990．8．8 │宁波市人民政府关于进一步鼓励外贸出口创汇的若干 │
│ │ │ │政策规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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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甬政发[1990]151号 │1990．9．5 │关于调整外商投资企业土地使用费标准及其征收工作 │
│ │ │ │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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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甬政[1991]3号 │1991．3．27 │《关于进一步鼓励和扶持企业技术改造的若干意见的 │
│ │ │ │ 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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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甬政[1991]4号 │1991．3．27 │《关于进一步促进工业企业扭亏增盈若干意见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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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甬政发[1991]64号 │1991．4．16 │《关于同意建立宁波市高新技术产业园区的批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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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甬政办[1991]17号 │1991．5．14 │《关于简化机电产品出口推销服务人员多次出国审批 │
│ │ │ │手续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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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甬政[1991]12号 │1991．6．21 │《关于印发<宁波市出口商品收汇额度分配办法暂行规│
│ │ │ │ 定>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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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政府令第8号 │1991．7．31 │宁波市人民政府规章制定程序规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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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甬政办[1991]32号 │1991．8．1 │《转发市工商局等部门关于工商行政管理机关参与外 │
│ │ │ │商投资项目立项审查意见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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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甬政发[1992]9号 │1992．1．21 │关于《宁波市北仑港工业区管理委员会关于投资开发 │
│ │ │ │北仑港工业区的若干规定》的批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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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甬政[1992]10号 │1992．5．23 │批转市经贸委关于进一步改革经贸体制加快发展我市 │
│ │ │ │对外经贸工作若干意见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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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甬政发[1992]140号 │1992．5．29 │关于《宁波市北仑港工业区管理委员会鼓励全市各地、│
│ │ │ │各部门合力开发北仑港工业区的若干规定》的批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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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甬政办发[1992]66号│1992．6．24 │转发市侨办等部门关于侨胞购买自住商品房若干意见 │
│ │ │ │请示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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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甬政[1992]12号 │1992．7．28 │关于鼓励兴办“嫁接”式中外合资经营企业的若干意见│
│ │ │ │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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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甬政发[1992]199号 │1992．8．8 │关于进一步加强内联工作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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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甬政[1992]15号 │1992．8．24 │关于县（市、区）设立自费开发区有关问题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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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甬政办发[1992] │1992．11．22 │转发市城乡建委关于推广商品混凝土工作意见的通知 │
│ │134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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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甬政[1993]1号 │1993．1．13 │关于印发加快我市第三产业发展的有关政策措施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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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政府令第16号 │1993．2．24 │宁波保税区管理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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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甬政发[1993]61号 │1993．3，30 │关于棉花产销若干政策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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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甬政[1993]5号 │1993．4．30 │关于鼓励支持个体、私营经济进一步健康发展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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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甬政办发[1993]62号│1993．6．2 │关于粮食产销政策若干问题的补充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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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甬政办[1993]12号 │1993．7．7 │转发市劳动局关于进一步完善宁波市外商投资企业中 │
│ │ │ │方职工社会保险统筹办法意见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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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甬政办发[1993]120 │1993．10．12 │转发市对外经济贸易委员会、市机电产品出口办公室 │
│ │号 │ │关于进一步扩大机电产品出口若干意见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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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甬政办[1993]16号 │1993．11．5 │转发市文化局关于文化事业若干经济政策实施意见报 │
│ │ │ │告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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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甬政办[1993]19号 │1993．12．21 │关于转发《宁波市内联科技机构有关问题的规定》的通│
│ │ │ │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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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甬政办[1994]2号 │1994．2．25 │转发市工商局关于加强股份合作制企业登记管理意见 │
│ │ │ │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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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转发市外经贸委关于市对外经济贸易公司地方工业分 │
│ │ │ │公司挂靠市对外经济贸易公司、宁波轻工联合经营公 │
│74 │甬政办发[1994]28号│1994．3．10 │司挂靠市轻工业品进出口公司独立经营进出口业务问 │
│ │ │ │题实施意见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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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甬政办发[1994]27号│1994．3．11 │转发市财办等部门关于加强农业生产资料价格和市场 │
│ │ │ │管理意见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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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甬政[1994]4号 │1994．3．14 │关于批转市财税局、粮食局制订的《宁波市粮食风险基│
│ │ │ │金管理办法》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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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甬政办[1994]4号 │1994．4．6 │转发市外经贸委关于改进市级外经贸企业工效挂钩和 │
│ │ │ │经营目标考核办法意见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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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甬政[1994]12号 │1994．7．18 │关于印发《宁波市市级开发区建设和管理暂行办法》的│
│ │ │ │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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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甬政办发[1994]94号│1994．8．9 │转发市证券委关于规范期货市场交易活动加强期货市 │
│ │ │ │场监管工作若干意见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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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甬政办[1994]12号 │1994．8．24 │关于印发宁波市加大企业改革力度加快转换经营机制 │
│ │ │ │的若干意见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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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甬政办发[1994] │1994．10．12 │转发市外经贸委关于市科技对外贸易公司、市东宏贸 │
│ │120号 │ │易公司挂靠市对外经济贸易公司独立经营进出口业务 │
│ │ │ │问题实施意见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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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甬政发[1994]237号 │1994．11．13 │关于加快林业经济发展的若干政策意见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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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甬政发[1994]238号 │1994．11．13 │关于进一步加快我市港口和经济发展的若干实施意见 │
│ │ │ │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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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甬政[1994]25号 │1994．12．10 │关于转发《甬江新区管理委员会关于鼓励国内外投资 │
│ │ │ │者投资甬江新区若干规定》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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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甬政办发[1995]31号│1995．3．1 │转发市人防办关于加强人防建设的若干意见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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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甬政办发[1995]34号│1995．3．15 │关于加强海曙、江东、江北区预拌砼管理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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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甬政办发[1995]58号│1995．4．10 │宁波市人民政府办公厅转发市劳动局等部门关于招收 │
│ │ │ │家居农村老工人子女户粮对迁补充意见请示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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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甬政办发[1995]74号│1995．5．15 │宁波市人民政府办公厅转发市劳动局等部门关于改进 │
│ │ │ │征地“农转非”人员安置办法报告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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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甬政办发[1995]88号│1995．5．22 │转发市旅游局关于加快发展宁波旅游业若干意见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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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甬政办发[1995] │1995．6．30 │关于转发宁波市人民政府口岸办公室《关于宁波海港 │
│ │105号 │ │口岸试行收取口岸管理费实施细则》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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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甬政办发[1995] │1995．8．17 │转发市乡镇企业局关于乡镇企业示范园区建设实施意 │
│ │139号 │ │见的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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